在美丽的湖城河北衡水市,有一个为“失独”老人服务的团队,他们运用心理学知识,疏通理顺失独老人和隔代子女的心理障碍,帮助他们打开心扉,拥抱阳光,面对现实,积极向上,前进在新时代幸福大道上。这个团队就是冯立柱带领的衡水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
人们都记得,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都赶上了计划生育时期。那时候,政策规定,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人们就想,一个孩子,负担够重的,结婚后,要照顾双方父母4个老人。然而,一个孩子成年结婚后,独生子女出现了意外去世了。老人老了,再也不能生育。在衡水市,就有上百失独家庭。老人们悲痛至极,有的产生了严重的自卑心理,有的精神抑郁了,有的要自杀。此情此景,衡水市冯立柱挺身而出,于2016年7月,成立了河北衡水市桃城区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
据介绍,协会的宗旨就是为失去独生子女家庭建立一个家,相互搀扶,彼此照顾,相互包容、心理抚慰,淡化阴霾,抱团取暖,勇敢面对人生每一天。协会由冯立柱任会长,全国双百人物林秀贞任名誉会长,副会长高为民,徐文斌,郭永慈,还设立宣传等部门,每个部门各司其职。目前协会成员由当初十几户到如今超百户。
冯立柱(中)看望市区独生子女的老人。
帮他们打开心扉
冯立柱不会忘记,他失去唯一爱子后,得到社会爱心人士关怀帮扶,并得到桃城区委、区政府、宣传部、团区委等领导热心关怀和抚慰,终于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他知道,失子之痛在衡水不光他自己,还有其他人,他要把这些人团结在一起,过好人生下半场。
他们首先做的是心理疏导,让这些老人们淡化失子之痛。在冯立柱的热心组织和市、区职能部门、爱心人士的支持下,每年的五一,七一,八一,十一等重大节日,纪念日,协会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展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的教育活动,让大家的爱国情怀释放出来。清明节,端午节,中元节,寒衣节,协会开展活动,纪念逝去的先烈和亲人。
协会搞了集中生日祝福活动。协会这些老人从独生子女去世,3年,5年,甚至8年都没有庆过生日。从2016年协会成立到现在6年多来,协会把这些老人的身份证等资料统计好,每年给老人们集中过生日,给他们送上生日祝福,让大家通过这个活动,感受社会大家庭的温暖。前几天,协会在衡水忠义饭店给大家举办集体生日,失独老人们是暖心的、温馨的。甜甜的生日蛋糕,喜庆的鲜花,生日礼物等等,老人们激动地热泪盈眶。
每年大年三十除夕夜,协会都准备一个暖心的年夜饭。这些年,协会一直在坚持。
协会还成立了失独老人演艺队,演员都是失独老人。演艺队取名星愿演艺队,意思是星星的愿望,他们寓意每个失去的孩子都是天上的星星,当他们的孩子进入天堂后,每个孩子都是一颗闪亮的星,在天上注视着大家,也在祝福着大家,祝福他们的父母健康平安。星愿演艺队用歌声和舞蹈,在送给别人欢乐的同时,也快乐着自己,给人美的享受。
协会还进行病榻陪护。失独老人住院艰难,没有了子女的陪护,没人递水送药,在家庭人员匮乏的情况下,协会就组织其他失独老人前去,轮班陪护,直到老人病愈出院。这项活动,逐渐成为协会的制度,方便了大家,也方便了自己。
协会积极开展有益的社会活动,他们为衡水第一届世马赛开展后勤服务,包饺子,做午餐,为来自全国各地媒体记者做后勤保障,得到市、区赛会组织领导和与会媒体朋友赞誉或报道。
每年协会通过组织进行踏青游、重阳游、红色游、植树节美化湖城,开展小手工制作等集体活动,让人们在大自然中释怀心情、化解抑郁。在出行中并肩携手、互相帮扶,理解包容。在动手中切磋技艺、交流互动,增进情感。打开心扉,拥抱光明。
协会组织老人们参加市、区有关部门组织的贫困乡村建设,送科技、送医疗、送温暖活动;与区宣传部门一起慰问光荣院老人;清除市区“牛皮癣”,去衡水湖旅游区捡拾垃圾、清除“白色污染”等文明创城环保行活动;每年元宵节走进养老院,慰问住院老人,为他们包饺子、演节目、搞联欢,为在院的“老革命”送去慰问品。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发,疫情封控期间,失独老人参与小区进行排查登记,冯立柱会长带领十几位失独老人积极参与社区防控,值班站岗、消杀排查,入户登记,有的除夕夜坚守在岗,不能回家与老伴一同吃年夜饭,顶风雪冒严寒坚守在抗疫一线,守护社区平安,直到疫情缓解。
在乡村振兴建设,精准扶贫路上,积极落实区民政部门的安排,参加市、区有关部门组织的贫困乡村建设,送科技、送医疗、送温暖活动;老人们不怕雨天路滑,前往赵家圈镇八个村十几户贫困家庭进行调研,并为困难家庭募捐购买必需品予以慰问,及时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到每一位贫困家庭中。
他们在植树节去搞植树,在衡水湖、郑家河沿航空小镇都留下这些老人的足迹。他们说,当看到小树茁壮成长,就感受到人生的自我价值,也有种收获的感觉。以此进行心理疏导,淡化大家心灵上的痛苦和孤独。
衡水桃城区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组织的一系列活动,协会成员不仅出力流汗,而且还成了“心理专家”。在这个协会里,上百户的失独家庭里边,有的老人们有过轻生的念头。经过协会卓有成效的心理疏导工作,让失独老人走出阴影,恢复正常生活,融入社会,也参与集体活动。失独老人们把协会亲切地称为:“暖心之家、幸福之家”,同命人在一起交流倾诉,没有歧视,抱团取暖,所谓“哭着哭着笑了”就是他们亲如手足的真实写照。
有句俗话说,黑发人送白发人,悲痛几年;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一生。冯立柱说,这些失独老人的心理疏导工作是长期的。比如说,今天他出门参加活动很高兴,回家后,面对四壁,脑子里永远忘不掉失去孩子的痛苦,这叫睹物思亲,大部分人都是一个通病。冯立柱也是这样,他儿子走了16年,儿子的婚房和结婚照,他的一切,都原封未动,就是为了守护一点希望,有个心灵寄托。
冯立柱(左四)和全国道德模范林秀贞(左三)在一起。
情与义的交织
冯立柱和协会成员一腔深情为失独老人们服务,为了转变失独老人们的思想,冯立柱还参加了心理学专门培训,到北师大和中科院全国心理联盟进行心理学培训,回来以后他总结出了一些规律:这些老人有四个时期。第一是痛苦期。第二个相互排斥沉默期,这时候就是抑郁开始。第三是逆反期,这种逆反就是一对夫妇一个孩子,这个家庭就是一个三角支架,儿子去了,少了一个支架,剩下两个支撑不下去了。女同志只是以泪相伴,男同志有时候想不开了,干脆一想就轻生。在这种情况下,冯立柱和协会成员们一边进行心理疏导,一边进行见难相助的工作。有个叫罗红锁的,衡水农行退休的。孩子刚刚失去13天。当时两口子一直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疯疯癫癫的,找到冯立柱以后,抱着他就哭。冯立柱从心理学角度,首先听他的诉说,诉说完了再找他的缺点,进行矫正和帮扶,使他们转变了思想。
有个叫冯素梅的,她的孩子是白血病去世,孩子走了不久,老伴也因病去世,剩下她一人,她当时没有生活来源,无奈去给汽修厂看大门。有一天骑车出去买菜,让汽车撞了,摔倒在路边,腿骨折了,汽车也逃逸了,她情急之下想到了冯立柱,听到她情况危急,冯立柱赶紧过去,把她送到衡水二院,及时办理入院手续,使她转危为安。
周家昌股骨头坏死还是脑梗后遗症,走路特别不方便。他的爱人是腰间盘突出。两口子租房住在大庙村,那天下雨,老两口搀扶着去看病,没想到掉在了一个水坑里爬不上来,两口子哭成泪人,只好给冯立柱打电话,冯立柱骑着三轮就赶过去了,把他们抱到三轮车上,送到医院。冯立柱又找来协会的失独老人轮番陪伴照顾。
刘银志的老伴儿,在失去独生子以后,眼睛几乎哭瞎了,冯立柱联合爱心医院给她做手术,治好了她的眼睛,又对他们进行心理疏导,使他们走出了痛苦,勇敢地面对现实。
冯立柱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失独家庭有情况,他就马上去救助。协会有个潘建国,他是衡水酒厂司机。独子失去之后,白天,他的同事和朋友为舒缓他的心情,就陪着他,夜晚,他就自己骑个电车到处溜达。他加入了协会。半年多时间,有时候半夜,有时候夜里两点,有时候凌晨四点给冯立柱打电话,说找不着家了。冯立柱不管什么时间,起身就去找他接他。这天夜里,他溜达到孩子坟墓那里,哭着哭着躺在坟边就睡着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就打电话:冯大哥,冯会长,你接我来。冯立柱说你在哪呢?他说不知道。在多方沟通之下冯立柱才把他接回来。冯立柱说,这种情况不只一次,有很多次。冯立柱一次都没厌烦过,总是耐心地劝说,潘建国终于走出阴霾,走向了新的生活。
对外地的失独老人,冯立柱也是满腔热情。保定失独老人网名“生命”,独生儿子死了,丈夫也得病去世了。她儿媳妇改嫁,抛下一周多的小孙女。后来她抑郁成病。又患了乳腺癌,还查出了肺癌,她觉着活着没有什么价值。就写了封信,把孩子交给亲戚自己想跳楼。保定的网友跟冯立柱说,你赶紧过来劝劝她。冯立柱心急火燎赶往保定,她在医院的楼上,就想轻生。冯立柱跟她说,你不要多想,你看咱们还有这么多同命运的兄弟姐妹,勇敢面对吧。你孩子现在在天上盼着你能健康和平安,你如果轻生,孩子的希望不也破灭了吗?经过冯立柱疏导,把她的心结打开了。冯立柱还发出倡议,失独家庭给她募捐,5天捐款35000多元钱。送到她手里。她说明天就是她的生日,她想让冯立柱帮她过最后一个生日。冯立柱经过多方联系,找来20多个失独老人,给他过了最后一个生日,大家送来生日礼物,买的生日蛋糕,给她带上生日的皇冠,让她过了个欢快的生日。之后不足一个半月,她就逝世了。
张家口宣化市一位失去独生女的老人网名“橄榄树”,2016年被检查出来是肺癌晚期。他老伴是脑梗,无人照顾。他又得上北京化疗放疗。于是,冯立柱联系当地的失独老人,对她陪伴照顾。冯立柱又倡导呼吁为他募捐。这位老人去世后事也是由冯立柱操办的。
在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心理培训班上。冯立柱讲了他们协会做的事儿,感动了很多的专家学者,也感动了国务院一级调研员,中科院心理所的领导刘正奎。他说,你不但做了自己的心理矫正,你又做了大家的心理矫正。对冯立柱的工作给予高度肯定。并给衡水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授了中国科学院心理所会员单位牌匾。
“失独”家庭第三代健康成长
蔷薇花开了
衡水“失独”家庭的老人,50年代60年代出生的人居多,大多数人家都有了第三代,独生子女去世以后,第三代就留给了爷爷奶奶,姥爷姥娘,冯立柱统计,这些家庭占30%左右。有一个网名叫楠妈,他儿子死了以后,儿媳妇怀孕快九个月,马上就生了,儿媳妇执意要去做引产不要孩子了,婆婆跪在地下求她:闺女啊,看在咱们娘俩处的这么好的份上,你把孩子生下来,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寄托。孩子生下来了,儿媳妇撂下孩子改嫁了。此后就是奶奶抚养。这个奶奶患的是股骨头坏死病,心脏又不好。他是退役军医。有人说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她不答应。她说,留下孩子就是留点念想,有一份心灵的寄托。冯立柱给她想办法解决了孩子的事儿。冯立柱说,老人抚养儿子的后代,这也是一种责任,一种担当。
民政部统称这些孩子为”亚孤儿”,冯立柱称他们“特殊孩子”,因为在抚养这些孩子的时候。爷爷奶奶不光付出了艰辛,付出汗水,付出更多的是泪水。这些人有干部,知识分子,最多的是工人与农民。这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心灵扭曲。在这些家庭里边,失去爸爸,同时也失去了妈妈,爷爷奶奶把双重的爱给了他们。有一个家庭,爷爷叫张海军。奶奶叫张玉菊。孩子很小,爸爸没了,妈妈改嫁走了,孩子找母乳啊。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奶搂着她睡。他用小手抚摸着奶奶的乳头,用嘴去吸吮。他能把奶奶干瘪的奶头嘬出水来。当孩子吸奶奶乳头的时候,老人不光是身体的痛苦,更是心灵的痛苦。冯立柱说,他的孙女115天,儿子离世,媳妇改嫁走了之后,冯立柱两口子也是这么艰难地抚养孩子。从心理学来说,孩子失去爸妈之后,他便失去了靠山,失去了心灵寄托。跟着爷爷奶奶,在他们扭曲成长的心灵之中。很少叫爸爸妈妈。上外边玩,看到别人爸爸妈妈领着,人家小孩一喊爸爸妈妈,这孩子站那儿就愣神儿的在看着。当人家孩子跑着跑着扑到妈妈怀里的时候,失去父母的孩子是什么心情?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冯立柱就挡着她,不让她看见这个情景,因为孩子失去太多了。爷爷奶奶用自己这份爱来弥补孩子,但是弥补不了他父亲母亲那份爱和情。孩子上学了,当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都是父母去。而失独家庭都是白发苍苍的爷爷奶奶去。当同学问起来,你为什么老是爷爷奶奶接你呢,你爸爸妈妈呢?孩子怎么说?冯立柱说,记得曾经有一个老师让孩子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这篇作文让失独家庭的孩子怎么写?因为他没有得到过父爱,也没得到过母爱,孩子这篇文章怎么写?孩子心里边儿一个纠结,一个情绪低迷,心灵伤害大。有时候冯立柱就跟班主任说。不要局限性的名称。老师说,对。此后学校老师出作文题,不光局限在爸爸妈妈,还可以写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娘。2018年。冯立柱在中华女子学院。经过多方沟通,国家卫建委原人口福利金会的理事长苗霞大姐。中科院心理所刘正奎老师。中华女子学院:全国最美志愿者了飘老师、赵院长,他们共同商议研讨了一个项目,叫青松蔷薇俱乐部活动,公益活动为什么起这个名呢?青松是老人。孩子叫蔷薇花。这个项目由中华女子学院启动。启动的时候,河北,湖南、湖北、黑龙江等失独家庭共同参与。启动之后也得到了各个层面领导的关注和支持。因为这些孩子,是特殊留守儿童。这些孩子成长过程中心理扭曲,学习成绩再不好,再破罐破摔,把他们推向社会,又给社会造成多大危害呢?冯立柱说,这是很大的课题呀,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经过各个部门领导们商议,把项目落地衡水,以衡水特殊家庭协会为主导。来凝聚全国的这些家庭的孩子们。这个项目叫标杆行动。2018年,由中科院,国家卫健委,青年团,中国青年志愿者协会,还有云帆未来助学基金会鼎力支持,举办了一场叫蔷薇儿童科学营活动。第一批的科学营活动,让孩子们到军博,到动物博物馆,让孩子们参观中国科学的强大。激励孩子们好好学习。参观动物博物馆,让孩子们感受到应该爱护动物。每天参观游览,回去以后晚上都有一个总结,你今天看了什么,触动了你心里边什么情况?两天一次的心理梦工厂让孩子们参观新的航空工程,参观操作命题疏导。让孩子们展现出了性格什么样?把他们的笑容展示出来,最后把自己的才艺都展示出来。当活动结束时候。心理所这些老师们,这些专家学者们给他出了个题。你们参加这几天的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每个人说句话。对这次科学营有什么感想?对你的爷爷奶奶、姥姥姥娘有什么期盼?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个山西的,还有一个唐山的孩子非常自闭,平时跟任何人不接触,也不跟任何人攀谈,孩子的天性是爱玩,但是这孩子没有。两天之后,这俩孩子们情绪打开了,心灵心扉打开了,彼此之间不光交流,还做了个小游戏,这个小游戏是用笔的游戏。你的手指头拿着笔尖儿,他的手指头弄笔头,这就显示你团队力量。一起走,看谁走的最快,走到头就胜利了。这就是团队精神。在这种心理疏导的情况下,来自全国13个省市的30多位孩子进行心理障碍疏导,科学知识普及、爱国情怀教育,鼓励孩子们好好学习文化科学知识,勇攀科学高峰,做国家栋梁之才,中央报刊对此次活动给予了积极评价。几年来,冯立柱带领协会搞了多场类似的活动,对这群“特殊的孩子”进行教育,促进他们健康成长。
坚强的后盾
冯立柱说,几年来,各级领导对衡水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的老人们,都是高看一眼,厚爱一层,关爱有加。疫情开始的时候,失独老人们买不到口罩,桃城区和衡水市卫健委想办法为协会买来口罩,给每一个家庭分发口罩。因为疫情来的非常突然。家庭的食品,老年病药品匮乏。协会就带领志愿者李志玲,赵木村,王春晖挨家挨户送。这些老人们站在门口,感动地落泪。
去年疫情放开之后。好多的老人阳了,一药难求。情急之下,桃城区卫健委给联系了各个医院。市三院针对每一个老人的身体状况,为患有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病,甚至癌症的失独老人,备好药品。衡水市卫建委多方筹措,为协会买来了50盒布洛芬缓释胶囊,分发在每个人手里。各个部门的支持,也让协会老人们更加有底气,大家充满了希望。
独生子女失去之后最大的一个难题就是入土为安。协会有5个老人的孩子死后骨灰还在寄存着。经过协会多方沟通,衡水市民政局2022年的清明节,搞了一个环保树葬活动。免费为这家庭5户家庭在衡水陵园举行了树葬仪式。这些老人们抱着孩子的骨灰盒,旁边有志愿者给打着伞,奏着哀乐,为5个人的骨灰进行树葬,大家摆上贡品,敬上酒,敬上鲜花,整个的仪式做得非常隆重。这些老人们不仅流下思念的眼泪。更是感激政府的关怀。
协会里有五个大病人员,有乳腺癌。有肺癌,有淋巴癌等等,这些老人们得到了政府部门关怀,政府部门对他们进行年检。给老人们发放慰问品。按国家政策给这些老人们引入了双险。尤其是第一险,叫病榻陪护险,住院之后,每天每人给200块钱的配护费,来弥补病榻护理费用。
衡水市宣传部2017年,2018年,2019年连续为这些老人们弄了很多免费洗衣卡,还为这些老人们发放米面慰问品。
政府部门还为失独家庭解决了很多难题。有的没有房子住,又返贫,政府部门给解决了。政府有关部门还协调协会,给住房困难的失独老人解决了公租房和廉租房的问题。协会有四户家庭,没有收入,没有资金来源,没有生活来源。给他解决了低保问题。
协会成立以来,守初心走正道,发挥正能量,在市、区各级部门的关注支持下,对计生特殊家庭帮之所需、扶之所盼,凝聚爱心、奉献公益,为社会和谐稳定发挥了积极作用,得到了省和国家两级卫健、民政部委的重视,会长冯立柱多次受邀参加有关帮扶关爱计生特殊家庭的会议并作发言。
2017年,中国科学院、全国心理联盟给协会授牌。
2017年,冯立柱代表协会参加了民政部的一个会议,叫特殊家庭医养一体项目的研讨会,在这个会上,冯立柱也进行了发言。得到了相关部门领导对他和协会成绩的肯定。
民政部相关领导给了冯立柱一个项目。就是研究失独群体扶贫济困,冯立柱和协会成员努力为此工作着。
2017年受邀参加民政部,国家卫健委举办的计生特殊困难家庭养老研讨会,同年应邀参加吉林延吉国家卫健委研讨会。
2018年受邀国家卫健委,民政部特殊家庭项目汇报会,年末参加桂林国家卫健委研讨汇报会。
2019年,冯立柱参加了北师大国际心理研讨会,各个部门的领导,包括国外的专家学者也参加了,冯立柱也在会上发表了感言,他介绍协会每年要给这些老人们搞心理健康讲课。老年病预防的疏导,疫情之后心情如何释怀,如何预防,搞了好多健康行动,受到表扬。
2019年,冯立柱参加由中国社科院,北师大,中国科学院心理所(中国国际心理哀伤研究会)哀伤抚慰研讨会,会长冯立柱的发言汇报得到来自全国及国际专家学者的肯定,并荣获证书。
2019至2020年连续受邀参加国家卫健委、民政部、财政部、住建部、劳动部五部委桂林、成都座谈会,会上衡水特殊家庭协会做重点发言,汇报关爱帮扶特殊家庭活动开展工作情况,得到了与会各级领导赞誉,国家卫健委办公厅一级巡视员张明老师、国家卫健委家庭司领导给以高度评价。
由于多次参加国家层面的研讨,交流,学习,并借助心理学角度开展爱心志愿者帮扶,协会得到大爱升华。也得到中央文明办、民政部直管单位--中华志愿者协会认可,协会作为中华志愿者协会衡水分队,已发展中华志愿者会员30多名,并授予协会会长冯立柱同志为特殊家庭公益项目管理委员会副主任一职。
河北省卫健委的部门领导曾称赞衡水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在帮扶计生失独老人,助力社会公益方面“带了个好头,引领了河北甚至全国”。去年5月省卫健委在《对政协河北第十二届委员会第五次会议第148号提案的答复》文件中对衡水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组织帮扶失独老人找回生活希望,重新融入社会,投身社会公益给以好评和肯定。
冯立柱今年已经68岁了,是衡水市自来水公司退休职工。他人聪明,三观正,身体好。他说,他记得《三国演义》曹操有一首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他说,他就是要做志在千里的老骥,为了衡水特殊家庭互助关爱协会的老人们,他和协会这个团队要付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为建设富强民主文明的新衡水,撸起袖子加油干,风雨无阻勇向前。(张东振)